沈宴州把姜晚拉过来,护在身后,眸光凛冽森寒:别说了!我都看见了。一直(zhí )以来,我(wǒ )都看在晚晚的面子上,多尽几分孝心,也想您体谅她的不容易。不想,您对她又打又(yòu )骂,真过(guò )份了!以后,我跟晚晚该尽的孝心还会尽,再想其他,再没有了。
姜晚依偎在他肩头(tóu ),想着这(zhè )件事的后续处理:姜茵出了事,孙瑛肯定不会善罢甘休,估计要被她勒索一笔了。
姜(jiāng )茵似乎被(bèi )母亲吓到了,愣了片刻,怯生生地回:好像没,我应该是没站稳——
沈宴州已经揽着(zhe )姜晚下来(lái )了。他走到郑雷身前,微微躬了下身,神色凛然道:警察先生,我是沈宴州,姜晚是(shì )我的妻子(zǐ )。当天意外发生时,我也在场。我以沈氏集团总裁的名义发誓,我的妻子不曾做过任(rèn )何伤害他(tā )人之事。
医生见终于有一个靠谱的人过来了,一肚子的不满忍不住往外冒:别担心,没什么,就是额头磕到了,流了点血,已经处理了,至于其他伤势,没有,她好的很,活蹦乱(luàn )跳,差点(diǎn )没把急救室给掀了。
他们想走,孙瑛拦住了:茵茵是被你们从楼上推下去的,虽然眼(yǎn )下没什么(me )事,谁知道有什么后遗症?宴州,我知道你是懂事的,茵茵也是你妹妹,你怎么也不(bú )能一走了(le )之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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